桓宣武少家貧,戲大輸,債主敦求甚切,思自振之方,莫知所出。陳郡袁耽,俊邁多能。宣武欲求救於耽,耽時居艱,恐致疑,試以告焉。應聲便許,略無慊吝。遂變服懷布帽隨溫去,與債主戲。耽素有蓺名,債主就局曰:“汝故當不辦作袁彥道邪?”遂共戲。十萬壹擲,直上百萬數。投馬絕叫,傍若無人,探布帽擲對人曰:“汝竟識袁彥道不?”
穆公之母卒,使人问于曾子曰:“如之何?”对曰:“申也闻诸申之父曰:哭泣之哀、齐斩之情、饘粥之食,自天子达。布幕,卫也;縿幕,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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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今之君子胡莫行之也?”孔子曰:“今之君子,好实无厌,淫德不倦,荒怠傲慢,固民是尽,午其众以伐有道;求得当欲,不以其所。昔之用民者由前,今之用民者由后。今之君子莫为礼也。”
張天錫為涼州刺史,稱制西隅。既為苻堅所禽,用為侍中。後於壽陽俱敗,至都,為孝武所器。每入言論,無不竟日。頗有嫉己者,於坐問張:“北方何物可貴?”張曰:“桑椹甘香,鴟鸮革響。淳酪養性,人無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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