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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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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1月

当厄里斯魔镜映射出小天狼星的模样之时,伊莎直接慌了神。连小天狼星也不顾,直接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直到在回公共休息室的途中遇到了邓布利多校长才略明白了一二。因为,伊莎问他,为什么那面镜子里映射的不是自己。

闻伊莎此言,邓布利多校长如此回答:“孩子,你是看到厄里斯魔镜了。它能让你看到自己内心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所以你在镜子看到的人不是自己。”

内心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她的内心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是小天狼星??怎么会?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

不可能,他们之间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

恍惚着,伊莎敷衍地向邓布利多校长告别。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发愣。

伊莎往床上一躺的同时,莉莉也刚好换了睡衣准备入睡。但是,发现伊莎回来的时候一脸恍惚。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并坐到了她的身边。

“伊莎,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你的表情可骗不了人,伊莎,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布莱克对你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

闻言,伊莎摇了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你放心。我只是……有些迷茫。”

“迷茫,为什么?”

伊莎想回答,却听莉莉惊呼道:“你......不会喜欢上布莱克了吧?”

喜欢?爱情的喜欢么?伊莎不知道那样的喜欢是什么样。不过经莉莉这么一提,伊莎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从哪本麻瓜小说里看到的句子:“他和你之间没有十分亲密的接触,可是当他只是轻微地伸手触碰你的指尖时。你的心脏会止不住地颤栗”。这让伊莎想起图书馆的某个午后,小天狼星修长的指尖温柔地划过她的眉眼。片刻,他发现不妥,朝伊莎扬起了一个抱歉的微笑,讪讪地收回了手;伊莎也回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她和他咫尺之间,少年那双灰眼睛里书写的欲言又止使她的脸颊莫名滚烫......

也许,她是喜欢他的......?伊莎想。

随即,伊莎抬起眸,正想要回答莉莉的时候。她突然犹豫了,如果,她告诉莉莉自己喜欢小天狼星,莉莉虽看不上他,但是肯定还是会撮合他们俩的。但是......

小天狼星喜欢自己吗?

不对,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人呢?他这样追求自由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人呢?......

思及此,伊莎的神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她侧过身,不想让莉莉看到自己的表情。“我不知道,莉莉。”

闻言,莉莉眯起了眼睛:“真的?”

伊莎没有回答莉莉,只是叹息一声后闭上了眼睛。见此,莉莉便知道从伊莎口中得不出什么结果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声晚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分割线】

最终,伊莎决定要疏远小天狼星一阵子。伊莎想,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她和小天狼星还能像以前一样......但是,小天狼星没有给她整理感情的机会。因为,面对伊莎突然的疏远,小天狼星反而比以前更加“死皮赖脸”了。

莉莉:“......小天狼星·布莱克,你是在当我不存在吗?”

闻言,小天狼星转过头,向莉莉绽放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抱歉,伊万斯,我也是才发现你在这。”

对此,莉莉翻了一个白眼。她没有回答小天狼星,而是转过头,开始写起了今天教授布置的作业。

看见莉莉不理他,小天狼星也不恼,直接坐到了伊莎的旁边,说道:“伊莎,今晚可以陪我去夜游吗?就我们俩。”

闻言,伊莎诧异地看着他。她不明白,明明最近自己很明显地在疏远他,但是小天狼星硬是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仍旧执拗地追着她不放。伊莎承认,他的这份执拗让她觉得欣喜又酸涩。欣喜,是因为小天狼星面对她的疏远,依旧想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酸涩,是因为伊莎的理性告诉自己,小天狼星是不会喜欢上一个人的,还是在她整理好自己的感情之前,离他越远越好。不然,自己只会越陷越深......

伊莎犹豫再三,最终,她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

“小天狼星,以后你不要......”

伊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天狼星打断了:“伊莎,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无论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吧?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拒绝我。”

一时间,伊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若是换作几个月前,伊莎肯定会立马反驳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伊莎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依小天狼星的性格,如果他知道的友情变质的话,没准他们俩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还是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再说吧,伊莎想着,瞥了他一眼,最终,匆匆说了一句抱歉后,便垂下头继续写起作业来。

见此,小天狼星怔愣地看了面前的女孩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明显的,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黯淡下来。最后,只听见小天狼星苦笑一声,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扬长而去了。而伊莎偷偷望着小天狼星离开的背影,有些难过。她知道,小天狼星肯定不高兴了,但是,她能怎么办呢?......

虽然,放春假之后,伊莎都在回想当时小天狼星离开的背影。

伊莎开始后悔了,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友情变质把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天狼星“莫名其妙”地冷落了呢?现在想想,明明,她可以慢慢疏远小天狼星的。但是,她却用了最极端的办法......

不知道下个学期重新修复她和小天狼星之间的友情还来不来得及......伊莎担忧地想着。

【时间分割线】

但让伊莎没想到的是,在开学的前几周,她竟然收到了詹姆·波特的信:

“我亲爱的朋友伊莎:

你好,伊莎!给你寄信的人是詹姆·波特。没想到我会给你寄信吧?我也没想到,但谁叫小天狼星被他口中野蛮刁钻的母亲关了禁闭呢?他写信给我希望我能救他,可是,我怎么会有办法救他呢?于是,我有了一个主意,我想,如果我去见他一面,并带上你。这样他的心情会好很多。虽然,我知道你们在冷战。但是,如果你还愿意来的话。请去到格里莫广场12号。我会在那里等你。”

读完信,伊莎将羊皮纸皱成一团。“我都和小天狼星冷战成那样了,我还主动去看他干什么?”

语罢,伊莎将信丢进了垃圾桶。

只不过,话是这样说,但是伊莎的行动已经诚实地证明了伊莎的心。她来到了信上描述的地址,格里莫广场12号,一座阴沉沉的宅邸。它像是积压心头的雾霾,伊莎想。小天狼星平时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吗?

伊莎想到小天狼星的禁闭,再结合眼前这座阴沉沉的宅邸。莫名开始担心这个人是否吃饱穿暖,并开始寻找詹姆·波特的身影,暗自希望着能够快点见到小天狼星。

很快,伊莎看到了詹姆·波特。他懒散地靠在宅门附近的一棵树下,察觉到伊莎的目光后立马朝她挥了挥手。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伊莎没有回答詹姆的话,只是问他:“我们该怎么进去?”

伊莎深知纯血贵族与生俱来的傲慢,他们不会愿意一个“混血儿”进入他们尊贵的家园。

詹姆:“放心,我早有计划。”

詹姆的手指指向布莱克庄园附近的一个墙洞。

“我们从这里进去,我知道大脚板被他的母亲关在哪里,所以,你跟着我就好。”

顺着詹姆手指的方向,伊莎看到了一处肮脏的泥地。这让她不由得紧皱了眉头,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伊莎突然想起来,詹姆寄给自己的信上说过:“她来的话小天狼星的心情会好很多”,于是,她便忍住嫌弃踏过了墙洞。

踏过墙洞,伊莎和詹姆运用着隐形斗篷小心翼翼地行走,顺利潜入了布莱克宅邸。宅邸内,暗红色的皮制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伊莎猜她是小天狼星口中的无理母亲,因为女人的衣着妥妥是一位贵妇,她梳着精致的发髻,衣服用料也很讲究。她正斜靠在沙发一角闭目养神。

小天狼星没有跟伊莎说过多少家里的事,所以此时初次见到布莱克夫人的伊莎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伊莎想知道,眼前的贵妇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竟然能和自己的儿子做到相看两厌的程度。

“布莱克夫人。”

出声的是一名金发女郎,从她的举手投足及衣着打扮来说,她是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伊莎猜是某家的贵族小姐。

闻金发女郎此言,卧在沙发上的贵妇人睁开了眼:“他怎么说?”

“布莱克先生说,无论如何,自己还是那句话,请您死心吧。”

布莱克夫人的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一瞬间便将茶几上摆放好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这个逆子!他竟然为了一个混血儿,他怎么敢......!”

混血儿?伊莎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而“逆子”肯定是指小天狼星,那么,小天狼星为了那个混血儿做了什么呢?......

伊莎想要听下去。

接着,伊莎看到金发女郎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夫人,您消消气,我相信布莱克先生迟早会想清他在家族中所需承担的责任。”

听到贵族小姐的话,布莱克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把玩着中指佩戴的翡翠戒指。

“这等逆子不是日后成人就会承担家族的,小姐。虽然,我可以逼迫他成为新郎,但是,为避免我们家族之间的合作出现意外。你不如考虑下我们家的小儿子雷古勒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相信这会是很好的联姻对象。”

闻言,金发女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布莱克夫人。今日回家后,我会将您的建议告诉我的父亲。”

见金发女郎同意了她的建议,布莱克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过了头去:“克利切。”

接着,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布莱克夫人身后。它朝贵妇人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请问有何吩咐,主人?”

“一小时之后,雷尔就会回到家。你可以准备晚餐了。”

“好的,主人。”

......

伊莎有些失望,她真的很想知道布莱克夫人口中的“混血儿”究竟是谁。毕竟,从布莱克夫人的口气来判断,小天狼星一定是为了这个混血儿作出了很大的牺牲。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小天狼星......是否喜欢那个人呢?......

伊莎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得失神,詹姆见了,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悄声道:“喂,你不会还想听下去吧?你别忘了,我们去找大脚板才是正事。”

闻言,伊莎点了点头:“......好,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上了楼,在詹姆的指引下,直径前往了角落的一间房。随即,用魔杖一挥,只听见“嘎吱”一声,门开了。

与此同时,正躺在床上的小天狼星也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啧”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耐。

“我不是说了——”

见此,伊莎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詹姆早已先她一步掀开了隐形斗篷。而见到伊莎和詹姆的小天狼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叉子?梅林在上,真没想到你真的来了......甚至,你还带来了——”

闻言,詹姆摆了摆手:“行了,煽情的话不用多说了。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我们俩呆不了多久。”

小天狼星点了点头:“那......”

詹姆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小天狼星的意思:“......行,我去门口望风。”

看着詹姆贴心关门的身影,小天狼星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将目光重新移回了伊莎的身上。他的眉毛微微上扬,表示现在他的心情很好。伊莎看到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伊莎没有给予小天狼星说话的机会,因为她直接抱住了他。

面对伊莎突如其来的举动,小天狼星明显地不知所措:“你......”

“我想向你道歉,小天狼星。对不起,我不应该单方面和你冷战。”

“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其实......我也不想那样。”

“那你为什么要疏远我?”

“我.....”

见伊莎迟迟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小天狼星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伊莎抱得更紧了。

“没关系,你怎么想都没关系了。起码,现在你来了。”

“起码,今天你来了?”这句话让伊莎有些动容,一瞬间想也没想。便直接说道:“以后,我也不会缺席来“探望”你的机会的!”

此言一出,伊莎立马察觉出这句话里面的意味过分亲密了。她抬起头,正欲跟他解释清楚的时候。却直直撞进了小天狼星温柔深邃的眼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是一把利剑,要穿透伊莎的心灵似的。

他说:“伊莎,谢谢你今天愿意来这个鬼地方见我。”

闻言,伊莎轻笑一声,所有顾虑也在此刻抛去。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进入属于他的万千星海。也是这一个瞬间,伊莎忽然回想起大厅里不顾虑儿子心思的母亲,精致高雅的未婚妻,还有之前那高高在上的弟弟......

小天狼星,他明明应该是自由的飞鸟,却诞生在伊莎无法想象的窒息阴霾下。他.....

“很痛苦吧?”

伊莎心底的话冷不丁冒出口,她和他不约而同地愣住。

伊莎看到小天狼星的表情变成了一副复杂纠结的模样,他没有立马回答你,只是垂下头,沉默许久以后,才问她:“.....不喜欢吗?”

小天狼星说出口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伊莎明显感觉到了他颤抖的身躯。

他在害怕。

伊莎上次见到这样害怕的小天狼星还是上次在图书馆遇见雷古勒斯那一回。她愣愣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伊莎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被针锥了一般疼痛。她伸出手,神使鬼差地覆上小天狼星的脸颊,温声细语:

“是,我不喜欢这个鬼地方。但我喜欢你。”

小天狼星被伊莎逗笑:“......我就知道,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呢?”

面对小天狼星的臭屁,伊莎很无奈:“......好吧,勉为其难给予一次你臭美的机会。本来,我不会这么说的。但是,我必须要夸一夸你。因为,现在的你真的像你的名字一样,在深不见底的黑夜闪闪发光呢。虽然,你可能在你的家庭环境里喘不过气来,但是,你从没放弃过自己不是吗?也希望你不要放弃自己想要追求的目标。因为……我......我们这些朋友都是你的后盾。”

伊莎的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小天狼星的身躯比刚才颤抖更加厉害。并且将她抱得更紧了,仿若要将伊莎融合进他的灵魂骨血之中。

紧接着,她听到小天狼星问她:

“你......你真的会陪着我吗?直到最后?”

小天狼星突然的急切让伊莎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伊莎伸出手,抚平了他微皱的眉头,随后,朝他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回应小天狼星什么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她只是说:

“嗯,直到最后。”

无论是朋友,亦或是别的身份。直到最后。

后日谈

【小天狼星视角】

这个学期糟透了,伊莎没有缘由地疏远了我。我几次主动去找她示好都被无视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的我们是那样开心......

“可能,圣诞舞会以后,她发现自己不喜欢你吧。”詹姆跟我说。

是啊,即使我再不喜欢叉子这样说,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不然,伊莎怎么会突然疏远我?排斥我?......

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以后只能远远看着她。如同在天上挂着的月亮,只能遥望,不能触碰。但是,我也没有勇气,去告诉伊莎,我的心意。毕竟,我是一个生活多么不堪的人啊。我怎么配呢?……

该死的,我早已经生活在黑暗又窒息的鬼地方了,梅林难道连这点微弱的月光也不愿意给我留下?

我越想越难过,以至于后半个学期都打不起多少精神来。

但是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放春假的时候他们也不给我消停的机会。

这个学期,实在是糟透了。

那个疯女人歇斯底里地指着我,说:“逆子,我再问一遍,你娶不娶她?”

听到她的话,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我跟她说了很多遍,但是她还是像听不懂人话一样。不过我不介意再说一遍:“疯女人,你让我说千遍万遍,我还是会说不!因为,我的心里留不住任何的位置给一个我厌恶的未婚妻!”

听到我的话,我的母亲被我气笑了,面容在我眼前也愈发扭曲了起来:“逆子,你真是我们家族的耻辱!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喜欢一个.....”

我知道她会怎么说伊莎,面色不由得冷了下来。她怎么配说伊莎?我恶狠狠地瞪着她:“疯女人,我警告你,现在给我闭嘴,她从来不是低贱的人。”

我的母亲笑了,是对我的嘲笑:“你还真是在乎她,儿子。但是,很可惜,低贱的人只配从我嘴里说那个词。而且,我要通知你,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毕业以后,你必须娶这位小姐做你的夫人,否则......”

还是那一套威胁,我冷笑一声,问她:“否则,你会怎么样,我亲爱的母亲?把我赶走?你当我怕吗?”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必须给我好好反省!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你会在禁闭室被关到假期结束!......”

听到母亲的决策,我并不意外。毕竟,关禁闭对我而言,家常便饭罢了。但是,经过几场激烈的争吵后。我总忍不住想起伊莎,最终,我叹了口气,就当我是妄想吧,我想。为什么说是妄想?因为,我便偷偷写了封信给叉子。

大致内容是:

“致我亲爱的挚友叉子:

嘿,叉子。半个月未见,不知道你是否想念我们在霍格沃茨冒险的日子?我猜,你肯定过得很快乐,不像我,再次被母亲关了一个假期的禁闭......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来看我?好吧,其实我是想拜托你,如果可以,能不能带伊莎来看看我?我实在是想见她,想得疯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说。确切地说,是有许多话想要告诉她。但最终,还是只写了几句话便打开了窗户。我凝视猫头鹰离去的背影,期盼又带着些许忧愁。

她......会愿意来见我么?

她......会愿意么?

……我希望她会愿意来见我一面。

因为,我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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