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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动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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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1974年】

自那次以关禁闭为结尾的夜游结束之后,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掠夺者的头目詹姆·波特扬言要报复伊莎的缘故。她遇见掠夺者的频率直线上升,尤其遇见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次数最多。

虽然,看起来这更像是小天狼星的个人举动,因为他一见到她便缠着不放。

对此,伊莎问过他:“小天狼星·布莱克,为什么你老是缠着我不放呢?”

当时的小天狼星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伊莎看到少年的耳根不知为何染上了一抹薄红。随即,只听他轻咳一声。说道:“……没有要缠着你。只是,上次你牵连我们关禁闭的事。叉子认为你需要给他一些……补偿。”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伊莎挑了挑眉,昂起头直视他。说道:

“请讲。”

小天狼星:“你知道他喜欢莉莉·伊万斯对吧?而你,又是他心上人的好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伊莎的嘴角抽了抽,詹姆·波特竟然还没有放弃让她帮忙追求莉莉的想法。她讪笑几声,说道:

“没有想到他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小天狼星,请你告诉你的好哥们。没门。”

小天狼星:“请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叉子的请求,林小姐。我看得出来,你也不喜欢经常跟在伊万斯身边的那条蛇。但也很明显,最有可能成为伊万斯男友的人只有叉子和他,如果你不帮叉子的话,以后可能会一直看到那张令你厌恶的脸哦?”

伊莎依旧摇头:“无论日后的我见到的是哪张脸,都是莉莉的选择,我尊重她。但是我更希望她两个人都不选,因为一个总喜欢阴沉着脸嘲讽人,而另一个,带领着一伙流氓。明显不靠谱……”

小天狼星:“林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们掠夺者可是一个非常靠谱的小团队。”

闻言,伊莎不由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正想着要怎么拒绝小天狼星的时候,他给了伊莎一个有些令她心动的条件:

“诶呀,你就发发慈悲。帮一下叉子吧!你喜欢吃蜂蜜公爵的蜂蜜滋滋糖对吧?我可以帮你买,给你买三年怎么样?”

三年的蜂蜜滋滋糖......一想到不用钱便能拥有三年不间断的甜腻香味,伊莎有些心动,这就是有钱任性吗?......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蜂蜜滋滋糖的?

小天狼星看出了伊莎的想法:“林小姐,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喜欢无关紧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同不同意我的请求。这可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伊莎承认,有人给她白嫖三年最爱糖果的交易很令人心动。可是,这样的话意味着要背叛莉莉......嗯,反正莉莉又不一定会听她的建议。答应他又何妨?

“首先,我要声明,我是不会背叛莉莉的。我只能劝劝她,至于她听不听,可不关我的事了啊。”

闻言,小天狼星笑着点了点头。“成交。”

看着小天狼星略带调侃的神情,伊莎突然后悔答应他的贿赂了。可是,可是莉莉,他真的给了好多啊!

【我是时间分割线】

在伊莎的“诚恳建议”下。这一周,对于莉莉·伊万斯而言,詹姆·波特变得更加“阴魂不散”了。对此,莉莉跟你吐槽:“伊莎,你说,为什么最近除了上课,我们去哪里都会遇见他们?”

听到莉莉的话,伊莎开始心虚了。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莉莉。而小天狼星看出了伊莎的窘迫,站出来帮她圆场。

小天狼星:“因为……因为你和叉子有缘份,我说的对吧,叉子?”

詹姆:“当然,我和伊万斯小姐可是拥有纠缠一生的缘分的。她迟早是我的妻子!”

语罢,两个男孩还轻佻地吹出了一声口哨,惹得莉莉涨红了脸,在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后,转头向你嘱咐不要让詹姆来纠缠她,便匆忙地跑走了。

詹姆望着莉莉逐渐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又走了。”

伊莎无语地看着詹姆:“追姑娘哪有你这样的追法?姑娘没有亲近你,就调戏人家,不跑才怪咧!”

詹姆一脸不服:“明明、明明是大脚板先开始的......”

闻言,伊莎嗤笑道:“那你和小天狼星结婚吧。”

伊莎的阴阳怪气让詹姆无言以对,他转过头看向小天狼星,问道:“......大脚板,她真的是来帮我的吗?”

小天狼星点了点头:“叉子,你要知道,这一周你能够精准“偶遇”伊万斯都是拖了她的福。”

小天狼星一边说着,一边从校袍的口袋里掏出一袋蜂蜜滋滋糖递给伊莎。伊莎看着小天狼星手上满满一袋的蜂蜜滋滋糖,面露惊诧:“梅林,你竟然真的买了?!”

听见伊莎的疑问,小天狼星奇怪地看向她:“林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帮了叉子,我也答应了你。当然会办到。”

闻言,伊莎再不客气。直接垂下头,撕开糖果包装,将一颗糖塞进嘴里咀嚼。她才不会告诉小天狼星,本来她以为他会赖掉这笔账呢!但是经过今天的事,伊莎突然觉得,小天狼星好像也没有莉莉说得那样混蛋。

“小天狼星,你本人比我想象中的好。好到我都想和你称兄道弟了。”

小天狼星面露遗憾:对不起,林小姐,我不跟女孩子称兄道弟,我只跟她们做姐妹。”

啊?伊莎疑惑地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少年。她知道小天狼星的话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管了,虽然,他的话有些奇怪。但是,如果他能成为自己的“好姐妹”的话......

没准,她可以加入掠夺者的夜游?

一想到有机会可以和别人一起夜游,伊莎的眼底闪现出了兴奋的光芒。

“好啊,那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既然,我们是“姐妹”。那我们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对吗?”

小天狼星警惕地看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

闻言,伊莎无辜地眨了眨眼,而后,朝他勾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

“当然是......让我的“好姐妹”带我去夜游啊。”

小天狼星嗤笑一声。

小天狼星:“林小姐,掠夺者的夜游可不是随便在霍格沃茨内漫无目的地闲逛。你确定你能跟得上我们的步伐?”

伊莎看到少年深邃澄澈的眼底似带有几分嘲弄,知道他八成是想在夜游的时候捉弄自己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随时奉陪。

“请你不要轻视我,小天狼星。没准是你们跟不上我的步伐呢?”

小天狼星:“哼,到时候就知道了。”

于是,小天狼星便同伊莎约好了夜游的时间,是三天后。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伊莎按时赴约,却发现只有小天狼星一个人。她问道:“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詹姆·波特和莱姆斯·卢平呢?”

小天狼星听到伊莎的话,眼神里似乎闪过了几分心虚。回答道:“......他们没空。”

闻言,伊莎无语地笑出了声。小天狼星当她是傻子吗?要说莱姆斯·卢平没有空来夜游你是信的,詹姆·波特没空夜游?邓布利多校长都不信。

但是她也没揭穿他,只是从自己的校袍衣兜里掏出魔杖:“荧光闪烁(Lumos)。”

而后,伊莎转过头看向他。说道:“带路吧,布莱克少爷。”

小天狼星的计划是穿着詹姆·波特的隐形衣去捉弄费尔奇。

虽然,伊莎很不想跟他挤在隐形衣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但是,为了格兰芬多不继续被扣分。她只能也钻了进去。

在两人走进费尔奇的办公室的时候。伊莎突然想起,上一次小天狼星在隐形衣里将自己推了出来独自面对麦格院长这回事。

她坏心大起,决定捉弄捉弄他。

可是,伊莎知道小天狼星是一个多么机敏的小混蛋,要怎么捉弄才会成功呢?她斟酌许久,最后决定使用最烂的一招。

“小天狼星,你看费尔奇的办公桌上面那个亮晶晶的是什么东西?”

伊莎没想到,小天狼星还真的抬起头看向了费尔奇的办公桌。

就是现在!

她伸出手,用力一推。

巧合的是,费尔奇的办公室今天刚擦过地板。

所以伊莎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小天狼星便摔了个狗啃泥。

小天狼星吃痛,倒抽了一口冷气。缓缓爬起来,瞪了伊莎一眼。

小天狼星:“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看到了阴沉着脸的费尔奇。

费尔奇:“哟,这不是布莱克大少爷吗?之前整我还没整够,今天还想继续啊?”

小天狼星啧了一声。没有回答费尔奇。而是站起身,向伊莎的方向走来。他想模仿伊莎当时的举动,把她拉下水。但是伊莎不是一个蠢蛋,早预料到他的举动。在他摔倒的那一刻就跑了。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翌日,伊莎听詹姆说小天狼星被费尔奇抓去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告状了。

她在心里暗笑。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捉弄自己!

但是......好歹他也是因为自己才被费尔奇抓的,她得去帮小天狼星“脱离苦海”。不然,下次他不带自己夜游了怎么办?于是,伊莎前往了麦格院长的办公室,凭借自己的口才让小天狼星免除了惩罚。

后来,听闻这件事的詹姆·波特兴奋地邀请伊莎加入他们的夜游。因为,若是他们不幸被费尔奇抓住,或许她的口才可以助他们脱身。

而这件事后的小天狼星,比以前更喜欢缠着伊莎了。仿佛一块狗皮膏药,去哪都甩不开。

就像现在,伊莎照例前往图书馆写作业。小天狼星便坐在了她的对面。

“明明你自己也是优等生,为什么不去观察自己反而来缠着我呢?”

见伊莎这幅明显赶人的表情,小天狼星也不恼怒,只是笑嘻嘻地说道:

“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话音刚落,伊莎明显感觉到小天狼星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紧紧盯着你,缓缓说道:

“因为你说过,你想了解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伊莎感受到脸蛋升起了灼热的温度。但是她怎么会让小天狼星察觉出异状?伊莎果断低下了头,没有选择回答他。

两个人便这样静默了不知多久,伊莎才听见小天狼星说:“除了我刚才说的这件事,要说,你和别人对我来讲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想……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写的这篇故事。”

接着,小天狼星趁伊莎不备,把她压在最底下的羊皮纸抢走。只见他展开这张皱巴巴的纸瞧了几眼,轻笑着挑了挑眉,扯着嗓子诵读她的“大作”:

“苏西遇到了一个男人,很快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遂男人上门求娶,成一段佳话。到这里,本该是结尾。可惜在婚姻日复一日的磋磨下,苏西在某天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消失了。苏西想不通,因为她的丈夫还能看到她,她每天都在努力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为什么她会看不到自己呢?直到苏西有了想做的事,成为一家餐厅的老板。她把这个想法告诉自己的丈夫,却遭到男人的严厉呵斥:“餐厅老板,凭你?做什么白日梦。你唯一要做好的事只有我的妻子这个职位。”此言一出,苏西恍若如梦初醒。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并非附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是她能怎么做,她父母双亡,天下之大,没有她的港湾。但她是苏西,父母口中的飞燕。她该是在天空自由翱翔的。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要被困在这座城堡里。于是,苏西拿起餐桌上的蜡烛,在周围点起了火焰……”

小天狼星朗读时的大嗓门导致周围的同学都在盯着他们俩,这让伊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示意他降低声音无果,无奈之下,只好扯住了他的衣袖。

“小天狼星,这篇短文是我要寄给魔法师出版社用来赚外快的!如果你在这里读完了,我还怎么寄出去?而且,这里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俩,很难为情……”

小天狼星不以为意:“有什么难为情的?你写得很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就喜欢这样的勇气!......不过,都说小说是作者性格的写照。如果以后你结婚了,你的丈夫不顺你的心意的话,你也会做出很极端的事情吗?”

伊莎从小天狼星的话中莫名听出了一丝试探的意味,虽不理解,但还是照实说道:

“小天狼星,我不是那么极端的女人。”

明显的,他松了口气:“幸好......”

幸好什么?伊莎不由侧头凝视着他,她看到小天狼星依旧垂头盯着那张羊皮纸。那双眼一如既往地神采奕奕。但又与以往不同,那神采奕奕中似乎多了几分渴望,还有厌恶。厌恶?他在厌恶什么?小天狼星·布莱克,好像不是表面肆意人生的模样,他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小天狼星·布莱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第一次来找她搭话的时候,她以为他就像莉莉说得一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后来,随着缘分带来的纠缠。她又觉得他本性不坏,只是一个喜欢玩乐的公子哥罢了。可是,现在这副模样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她从未见过。像是一团迷雾,她想走近,但是每当她走近,他却消散了。

而听到伊莎的话,小天狼星再次愣住。片刻,他溢出一声轻笑,重回变回了她熟知的不羁少年。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了解我。”

伊莎用力地点点头:“是,所以你愿意让我了解你吗?”

小天狼星:“我—”

“哥哥?”,小天狼星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男孩的声音便传入了耳畔。伊莎遂声望去,见到了一个衣着华贵,面容与小天狼星有几分相似的男孩。伊莎猜他是小天狼星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莱克。

而小天狼星接下来的称呼也证实了伊莎的猜想:“,,,,,,雷尔。”

雷古勒斯点点头,随即,他打量了小天狼星身旁的伊莎一番后。才重新看向了他的兄长。

“我从未见你和一个女孩如此近。”

小天狼星:“这与你无关。”

雷古勒斯:“确实与我无关,但是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亲爱的哥哥,母亲一直关注着你的人际交往。如果这位小姐是个纯血她无话可说,但若是……你知道的。”

听到雷古勒斯的话,伊莎不悦地皱紧眉头,刚想要插嘴的时候。小天狼星开口了:“她是什么身份也你们无关。”

雷古勒斯:“……喔,好吧。但是,哥哥,你应该还记得,我们是世代相传的纯血家族,血统至上是我们不变的规则。而且,如果你是为了和母亲怄气才跟这位姑娘来往,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这对你没好处,你唯一该做的,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小天狼星闻言,面上添了几分恼怒:“什么“未婚妻”?那只是那个女人强塞给我的“累赘”,我对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没有爱,剩下的都是厌恶,我不会像你,我亲爱的弟弟,我不是他们的傀儡!”

两个男孩的拌嘴逐渐升级,伊莎观察着两人的神色。突然明白刚才小天狼星眼底的厌恶从何而来。因为没有人会喜欢雷古勒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向来正义感爆棚的伊莎越想越气,最后决定插入这场兄弟战争:

“够了!”

没有多想,伊莎伸出手。抓住小天狼星的手腕。在少年惊诧的目光中将他拉向自己身后。而对于伊莎的突然介入,雷古勒斯虽然开始有些惊讶,但是很快目光便变回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好意思,小姐。这是我们家族的内部事务,你没有资格掺和。”

闻言,伊莎坚定地看向了雷古勒斯的眼睛,说道:“只要小天狼星是我的朋友,我便有资格掺和。如果......我只是一个路人,我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可惜我不是,我是小天狼星的朋友。我会站在他的前面替他说句“公道话”: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命运属于他自己,他有权力是否承担你说的那些家族责任什么的。”

雷古勒斯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道:“你们是不会明白我们的责任有多么沉重的。”

伊莎摇了摇头:“我不需要理解你们,我只需要理解小天狼星。他不是你,你……像是平常温顺但可以经历嗜血拼杀后登上王位的黑马。而小天狼星可以是流星,可以是在山间呼啸的狼。但他不会是王。因为,他是自由的。”

对于伊莎的“长篇大论”,雷古勒斯冷哼一声,说道:“伶牙俐齿。”

伊莎也没期望会在雷古勒斯这里听到什么好话,只是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你的答案。”

闻言,雷古勒斯没有说话。伊莎看到他的眉头紧蹙起来,似乎还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转过头离开了。

看到雷古勒斯,伊莎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可以休憩片刻的时候,手掌传来了一阵战栗。

是小天狼星在抖。

莫名地,伊莎下意识地伸出了另一只手,轻柔地拍了拍小天狼星的手背。温声软语:“别怕,小天狼星。这不是你的错。”

听到女孩的话,小天狼星一怔,最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两人相顾无言。片刻后,小天狼星松开了伊莎的手,坐了回去。他望着她,说道:“我可以是流星,也可以是在山间呼啸的狼……嗯,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赚取很多外快的。但是现在,我更想听你展开说说,我还可以是什么?”

“你属于你自己,你可以是任何事物。不过眼前这个小天狼星是我最喜欢的。”

小天狼星:“其他样子的我你就不喜欢了吗?我伤心了。”

“可是,我最喜欢我眼前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闻言,小天狼星忍俊不禁:“是吗,那请优等生告诉她最喜欢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她的眼里除了学习还有什么?”

伊莎思索片刻,答道:“还有,莉莉和蜂蜜滋滋糖。”

小天狼星:“那......可以在你的眼里加一个我吗?我可以让你在霍格沃茨如鱼得水!你看,这段时间的夜游都是我在罩着你对不对?还有还有,蜂蜜滋滋糖也是用我的钱买的......”

在伊莎的世界里添加一个小天狼星·布莱克?也不是不行。但是,多乐一个他,等于自己的未来生活多了个大喇叭。伊莎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伊莎正在思考要不要接受小天狼星的提议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谢谢你,伊莎。”

“不用谢,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话而已。”

闻言,小天狼星很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你想说的话?你为什么会想说那些话呢?”

不知道为什么,伊莎总觉得小天狼星这句话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回答他: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还算很好的人而已。”

闻言,小天狼星呆愣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孩。今日的阳光如那天一样明媚,一样恰到好处地照耀着女孩的脸庞。只是有什么不同了。他的鼻尖传来属于少女的温暖气息,眼前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璀璨,这份璀璨,勾着他的心脏。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小天狼星觉得有些不妙。

而伊莎见小天狼星失神,担忧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小天狼星?小天狼星?”

伊莎的呼唤使小天狼星回过神,他朝她扬起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我在想些有的没的......伊莎......”

伊莎看见他伸出手,指尖温柔地划过自己的眉毛和眼睛。他们之间从没有过这样的触碰,伊莎有些慌张,但面色不显。只是淡淡地问他:

“你……想干什么?”

闻言,小天狼星原本直视着伊莎的眼睛不自在地瞥向另一边。并抿了抿感觉有些干燥的嘴唇。缓缓说道:“……没有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到我的身边来。”

小天狼星的眼神真挚,不像说谎。而且他已经算是她的朋友了,朋友的请求她怎么忍心拒绝?只是,因为请求的对象是他,伊莎总感觉有些奇怪。

但最终,她还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时,阳光下,微风里。少年如他的名字,夺目耀眼。伊莎尤其记得,当时那双清澈明亮的眼望着她,似有万语千言要诉说。最后,只化作一声轻笑。伊莎虽不知他为什么笑,但也莫名其妙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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